成年男人胜券在握的声音听在白情的耳朵里是送葬的行曲:“白夫人......选一个吧。”
白水看着白情,眉目如画,露出了一个几乎轻柔到有些伤痛的笑容。
白情敏感地察觉到某些东西不对:“不......不!不要!不要!”
祝逐飞从身后捂上他的眼睛,声音有些哽咽:“少爷......别看了。”
再睁眼时他看到了什么?
白情永远、永远、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场景。
满地狰狞的尸首中,他的母亲开成最鲜丽的那朵花——脖颈处的剑伤昭示地狱的亡曲,白衣浸血,侧躺在地,再也醒不来。
在一室令人窒息的恐惧氛围里,那个剑客转过身来,四目相对,轻轻地对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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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小白?做噩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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