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怯怯地想躲,身子被他紧紧地桎梏住,想推却推不开,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更不知道该怎么办,耳垂上的温热终于浅浅离了一瞬,她又听见他在喊她。

        “姐姐。”

        声音这么轻,这么软,好似那个委屈的人是他似的。

        风荷在心里哭着控诉——被压着的人是我,不能动的也是我,你在委屈什么?

        她不明白。

        只能被迫地扬起一张薄粉的小脸,感受着他炽热的,又轻盈若絮的吻,落在耳畔,鬓发间,她低泣出声,却只引来他更肆无忌惮的欺凌。

        不要再亲我了。

        她茫然无措地想着。被香汗浸Sh的墨发缠在颈间,夏日闷热cHa0Sh的空气裹着她的身子,好像云雾缭绕的温泉水,密不透风,自心口处生起一种近似于溺水的窒息感。

        烟灰sE的眸中覆上一层春雨,她想哭了,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这种陌生的感觉来得太过于汹涌,手脚都是sU软的,推不去、逃不开。

        “别压着我……”

        她好不容易挣扎着哼出声,却听见他不明所以的笑,“是姐姐在压着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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