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俭连忙放开素商,上下检查了一通:“你没事吧?”

        素商摇头,无言地盯着他看。程俭这才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作了。

        他g咳了一声,视线强行移到那支白羽箭上。无论来者意图为何,看起来,它正是冲着他们找上门的。

        程俭小心地解开包袱,显露出一册极厚实的书册。封皮上空无一字,反而显得可疑。

        他侧过一点肩膀,好让素商也能就着他的手。两人才看了几页,不约而同地抬头对视,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诧异。

        “去我房间里细看。”程俭果断地说。

        没想到这一看,就直接看到了后半夜。

        翌日清晨,公J还未打过第三回鸣,邸店的走廊上便响起一连串慌慌张张的脚步声。甘罗一把推开程俭的房门,刚要喊“大事不好”,“大”字还没完全脱口,剩下几个字在舌尖打了个圈儿,y生生地憋回去了。

        程俭从椅子上坐起来,额头上戳着一个鲜明的红印。他r0u了r0u自己酸胀的脖子,睡眼惺忪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怎么了?”

        素商和衣躺在他身后的小床上,好好地盖着被子,睡相安静而文雅。

        甘罗噤了声,瞪着一双圆眼睛,指了指程俭,又朝着素商的方向努了努嘴儿。虽然一字不发,愣是让程俭看懂了她的意思:你把我家小姐怎么了?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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