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最近都不见你的男朋友啊?”炎渺拿了一瓶冰镇果汁贴在费洛佩脸上,她瘫坐在沙发上跟一条咸鱼似的。费洛佩这家伙最近反常得很,听店里的员工说她最近经常一个人上三楼的卡座喝酒,也不听live蹦迪也不找那些熟人聊天。

        “分手了。”费洛佩摆摆手,接过他递过来的果汁拧开喝了一口;舒坦得很,躲在三楼角落的卡座里人少无人打扰也不吵杂。

        “哟!怎么分的?”

        “没过试用期。”

        “嗯?什么玩意?”

        “就是。。处了三个多四个月被评判为不合适。”

        “他说的啊?”

        “不是,我说的。”

        “嗨!那到底分没分?”

        应该算是分了的。已经整整三个星期,余衍都没有找她,没有任何消息也不在Saturday订蛋糕;和Guépard同一栋楼里也有别的公司订蛋糕,费洛佩忍不住自己去送了外卖,妄图说可能会和余衍偶遇到,是想看看他过得怎样还是想和他聊聊解释一下?但为什么要解释呢?不过她一次都没遇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她是一直认定他们会分手的,但真到了这一步倒是有点手足无措,费洛佩也不敢联系他,她有点害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害怕,是怕他说“我们不是分手了吗?”还是当场给她确认“我们分手吧。”,不知道,反正就是害怕。

        “。。。”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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