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恩是在一阵刺痛感醒来的,身上木僵僵的疼,挪动一下,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后穴里鼓囊囊的塞着东西,牧恩将手伸到后边,慢慢将里面塞着的东西抽出来。

        通体黑色的按摩棒上沾满了白色的浊液,顶端垂下来,看着似曾相识的这个东西,牧恩像是扔掉烫手山芋一样将它甩到一边,他认出来了,这是昨晚那个年轻人塞在前面穴腔里的那根东西。

        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在他被做到昏迷后把这根东西塞到他后面。

        牧恩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心尖上的微颤,咽下嘴里的苦涩,像是平常一样起身下床。

        整个身体像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指痕绳印遍布全身,站在热水下,牧恩借着水流将后面被射进去的浊精导出来,在里面堵了一夜,已经混成了一团团棉絮装的精水。

        下楼的时候,牧恩看到那个年轻人正坐在饭厅桌前看东西,听到他的动静,也起身看他。

        管家让人给牧恩端来早餐,说是早餐,墙上的时刻钟显示现在已经上午十点多了。

        牧恩安静的在吃早餐,那个年轻人也坐下了,只是看东西的眼睛时不时瞥向牧恩,让牧恩不察觉到也难。

        “你和他是...”,牧恩试探性的开口问道,毕竟昨夜在卧室里发生的一切,还犹在眼前。

        “我叫邱徽,我和家主是在军队里认识的,然后跟着他回了祝家。”邱徽放下手里的资料,回答道。

        牧恩心下一惊,看来这步棋真的是走错了,落到这步田地也是咎由自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