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徽进了卧室,墙角的地灯开着,自下而上打起荧荧的光。

        他知道这是那人的习惯,房间里总留点光亮,牧恩在这个房间谁教的时候总会戴上眼罩,他不习惯,但是邱徽却早已习惯,即使是一个人在外出差,也会留上一盏灯。

        祝稳侧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

        邱徽走到另一侧,掀起被角,慢慢移到他身边躺好,开口说道:“给恩恩上药了,今晚他在隔壁睡。”

        “嗯,睡吧。”祝稳抬手给人掖了掖被角,回道。

        过了昨晚,邱徽和牧恩没再被整日关着,邱徽跟着祝稳回了公司,继续做他的本职工作。

        只是牧恩没再回医院,他没说,那人也没再提。

        没过几天,就是祝家的小少爷祝澈的生日,每次生日都要在祝家本家办宴。

        这是祝家家主祝稳唯一的孩子,自然万众瞩目。

        不过祝稳也没瞒着祝澈的生母是谁,公开宣布了邱徽的身份,这也让很多外人猜测,邱徽能到这地位肯定有母凭子贵的缘故。

        大家族里的弯弯绕多了去了,人人都是谈论者,也都是谈论的对象,要是在意的话,那可就真是在意不过来了。

        祝澈生日这天,祝稳他们三人下午早早的就回了本家,宴会时间开始得早,不过这是给外人看得,是必要的往来和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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