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在桌面洇开水痕。

        “痛……”

        季小景紧曲手指,掌心泛起热汗,心脏隔着细嫩的皮肉紧压在会议桌上,怦怦怦地撞击着他的胸腔,又凝成一声闷闷的痛吟。

        落在臀部的惩责并未因他这声痛吟削减力道,反而更无情地加深了纵痕交错的红痕,教鞭凶恶抽出的白棱子在一瞬间鼓胀起来,不待这难忍的疼痛散开,严厉的养父桎梏住他乱晃的腰,又毫不怜惜地向上叠加了几道,像是要将他欠打的屁股狠狠抽烂!

        “呜,爸爸,好痛,小景的屁股都快被爸爸抽烂了……”季小景呼吸渐沉,在臀肉灼烫的刺痛里睁开汗潮的眼睫,“……别罚我了。”

        他额角溢出薄薄的细汗,身后又一记毫不留情的抽责,让挨罚的小养子猝然绷着细韧腰身绞紧了双腿,腿心间粉白肥嫩的骚逼早就淫液直流,白腻娇嫩的臀肉上遍布凌虐红痕,宽松的校服下摆顺着脊背落下,又被教鞭顶端撩起,在颤栗的肌肤上无形滑出一道印记!

        严译目光冷厉:“跪好。”

        闻言,季小景偏过脸,眼尾缀着潋滟的潮意,嗓音黏哑,带着若有若无的颤意:“爸爸真是,一点儿也不心疼我。”

        “我警告过你。”

        严译站在小养子身后侧,半露的小臂青筋毕露,白衬衫包裹着他精悍矫健的胸膛,原本一丝不苟扣到最上方的钮扣被人扯开,露出线条性感的锁骨和胸膛。他沉声道:“你仍然选择胡作非为。”

        眼前的男人身量优越挺括,深目薄唇,那淡漠薄情的长相和极具压迫性和侵略性的气场让季小景怔愣一瞬,可不待他说出几句撒娇卖乖的话,那细韧可怖的教鞭啪地一下抽得肉臀颤动,让伏在桌上的他腰身一抖!

        “啊……轻点儿。”季小景闷哼一声,“疼死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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