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郭城不能接受的,那个人竟然是雷耀扬,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一个令他无b憎恨的黑社会。

        他们离开前,关上卧室房门说过什么郭城并不知晓,只是那扇门再开启时,齐诗允穿戴整齐和他告别,她红着眼睛垂着头叫他保重,然后跟着雷耀扬下了船。

        他并不是什么圣人,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背叛和打击也心怀恨意,同样,他也是强势的雄X动物,这样的奇耻大辱,让他怎么能够就这样轻易接受?

        当下无论怎样,他都还是想要为大宇尽力争取胜诉希望,就算是拖延时间也好,也是为自己争取一个与雷耀扬抗衡的机会。

        他内心深处相信齐诗允并不是自愿的,无论如何,他只想要亲口听她说,无论她说什么,他都愿意相信。

        所以等到清晨邮轮靠岸,一夜无眠的他立即马不停蹄回了香港,只给Wyman留下一张他和齐诗允有急事先离开的明信片。

        礼拜三,从跑马地采访完还有半日空闲。

        回到基隆街后,齐诗允请来事先联系好的先生,小心翼翼将父亲的灵位请走,重新安置在位于深水埗的天后庙内供奉,又做了一场小规模法事。

        之前方佩兰还很疑惑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做,但齐诗允说在邮轮上遇见一个大师替她算过,近几年不宜在家中供奉亡者灵位,否则会频发血光之灾。

        一想起今年nV儿的确不顺,无故连续受伤住院两次,所以一向迷信的方佩兰最后也同意了她的做法。

        因为不知那日雷耀扬又会突然上门,保险起见,在她的计划开始实施之前,不能让他知道和她身世相关的任何事。齐诗允将相框里的照片换成了和母亲的合照重新摆放,和齐晟有关的一切,都被她尽数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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