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鸣驭平时也怜惜小家伙年纪小,哪怕训练的再好,耐力也不会特别持久,所以到了差不多时候就会射出来。可今日,随弦在他的胯下,用他灵巧的舌头卖力舔弄,一会儿用柔软的舌苔轻轻蹭着男人半勃起的茎身,一会儿又打湿唇瓣,温热的唇瓣吸着阴茎,身子往前往后,一点一点挑起男人的欲望。

        祁鸣驭懒懒地打了个哈气,随弦更慌了,已经过去了足足十五分钟,可主人完全没有要射在他嘴里的意思。

        眼见着主人要失去兴致了,随弦干脆眼一闭心一横,把在自己嘴里肆虐的鸡巴疯狂往自己的口腔更深处送去。

        巨物几乎要捅进喉腔,随弦不自觉地泛起恶心,生理性的盐水顺着眼眶慢慢流出。哪怕这样极其难受,随弦也下了狠心,在每次的抽插当中都让这根巨物往更深的地方捅进。

        喉管本就狭小,随弦的恶心感似乎越来越猛烈,这样恰到好处的紧缩感让祁鸣驭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狠狠地捅咕两下后,滚烫的白浊直接射进了喉管。

        因为异物的猛然闯入,随弦违背不了身体的本能,捂着胸口跪在地上咳的死去活来。

        “谢谢主人赏赐”

        主人的精液早在咳嗽之前就被他快速吞了进去,随弦不顾自己涨的通红的眼睛,赶紧跪起来谢恩。

        祁鸣驭用手指擦去随弦嘴角残留的口水,清纯如清晨小鹿一样的脸上铺满了潮红,眼泪混着咳出来的一些淫液,半挂在这张委屈巴巴,又透着懵懂色情的小脸上,没有来由地激起男人的凌虐欲望。

        “把衣服脱了”

        祁鸣驭淡淡地命令道。

        随弦果断地把自己扒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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