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谢之捡起沾着淫水的领带捆住孟诺的双手手腕,又抽出他的鞋带绑住脚腕和小鸡巴。鞋带绑的太紧了,小诺痛苦地叫了一声。

        男人屈着手指弹了弹可怜兮兮的小鸡巴,调笑道:“若是不中用了,骚穴正好用来排尿。”

        他随意拿来一瓶展台柜上的红酒。小诺趴在冰冷的玻璃桌上,82年的拉菲灌进淫穴,苦涩的酒水一马平川通往直肠深处,凉的他一激灵。

        这还没完,郑谢之软趴趴的发丝摩挲着小诺的臀肉,他认真地观看酒瓶子起起伏伏,在淫穴里畅玩的场景:酒瓶的前端并不算特别长,用力探索却刚好能碾过栗子大小的前列腺,刺激的小诺发出声声浪叫,偏偏它又短又细,总是撩了就跑,一点也不深入。

        这太磨人了!

        小诺难受不已,他拼命扭动身体。与其被折磨的这般不上不下,他宁愿现在就被肏死在郑谢之的肉棒之下。

        “哥哥——我难受……哈……用你的大鸡巴……肏坏淫娃吧……老公~~肏我!!”

        一根手指左右前后来回拨动着充血的红豆豆,被大力捏在指腹间的揉搓的快感稍稍熄灭了小诺的瘙痒。男人施舍了些许怜惜,另一只手不忘调制淫水美酒,温声细语得哄着他。

        “小诺乖乖,哥哥只是想尝尝宝贝特产的淫水酒。酒嘛,总是越久越香!”

        轻轻一捏就破了皮的阳光葡萄一个个填进玉杯,在复杂曲折的肠道里碾成破碎稀烂。酒瓶子细细翻捣,肉皮分离的葡萄与酒水渐渐融为一体,制成了一杯葡萄淫水红酒汁。

        郑谢之迫不及待地大口喝酒,一杯接着一杯,厚重绵长的香料渐渐燃尽。小诺接连高潮了几次,他摊在桌上,早记不清了。残余的酒水向四周蔓延开来包围了桌角的一摞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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