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他不断回想,以至于越来越无法确定,究竟有没有发生的吻。

        “周斟哥。”梁拙扬低哑地喊了声,却不知道为何要喊周斟。餐厅的空气变得浑浊,梁拙扬有些喘不过气来,胸口沉沉的、闷闷的。

        周斟盯着他,眼神涌动一股潮湿暗色:“从昨天到现在,我给你了充足的时间离开。你到底为什么还待在这里?”

        “我打算等你回来……”

        “等我回来?”周斟冷声打断,扯了扯针织衫的领口。好热。药物在血管里流窜,细胞都要被点燃。梁拙扬就站在他跟前,令他愈发焦灼难耐。

        周斟走近一步,仰脸把唇贴在梁拙扬耳畔:“……想知道真正的接吻吗?”

        不等梁拙扬回答,他抬手扣住对方后脑勺,拉到自己跟前,将唇齿再次堵上去。

        这次不再点到为止。

        梁拙扬霎时僵住了。察觉这一点,周斟内心戾气更加肆虐。他手指用力插入梁拙扬的短发,强行撬开他闭合的牙关,舌头舔舐口腔、内壁、牙齿,卷着梁拙扬的舌尖搅动。

        唾液翻搅的声浪拍打耳膜,呼吸被迫交织在一起。梁拙扬呆住了,任周斟欺入他口腔湿吻。当周斟的舌头从梁拙扬口腔里滑出,蹭过他的嘴唇、下颌,意欲舔舐凸起的喉结时,梁拙扬陡地回神,惊醒般推开周斟。

        周斟双腿没力气,被他一推,腰部撞到桌角,袭上尖锐的疼痛。

        即使如此,却仍压不住体内燥热。周斟低头喘了几口气,暗声说:“这才是接吻,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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