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精神体无法再凝聚的哨兵,比起健全的哨兵,愈发渴求向导的抚慰,何况此刻与他待在同一张床上的向导,是梁拙扬。

        阿娜亚让他[b]指引[/b]的梁拙扬。

        此刻的他,连推开梁拙扬的力气都没有。

        “我知道。”

        梁拙扬说,扯下裤子,血管盘虬的阴茎啪地弹出,粗长贴住腹部。与他清俊的模样不同,跨间之物呈现违和的狰狞。

        周斟只觉缺水,喉咙干渴得要命。向导的气场层层叠叠、密不透风,他双腿不自觉夹紧,湿意像溪水在内裤里润开,骨头都迅速发软。

        “你根本不知道!如果你不想像上次那样……”

        “——我知道。”梁拙扬闷声打断周斟的话,语气忽然有些不耐。他反扣周斟手腕,将对方按回床上,整个人俯下来,将周斟拢在双臂间。

        梁拙扬缓缓垂眸,在这个昏暗、陌生的酒店套房,第一次直视床上男人:“周斟哥,我很清楚我跟你会发生什么。”

        梁拙扬说话时,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里挤出,用力得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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