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像这样,”阿内克索微微倾身,亲吻在他脸颊,“正大光明的呢?”
“允许。”
希尔洛言语带笑,推开了试图黏过来的雌虫,完全没有来扫墓的沉重心情。
他走在前面,踩在冒着尖芽的草地上,没有穿着靴子,取而代之的是低沿的便鞋,雪白的脚踝在绿草从中时隐时现,使跟在后面的雌虫成功回想起了浴室那一夜的情形。
“他见到你会高兴的。”雄子的声音顺着风儿飘来。
“他从军的理想就是登上帝国军界顶端,所以我说,他会喜欢你穿军礼服来的。”希尔洛忽然站住脚步,侧过脸来看雌虫,精致的轮廓像极了他身前矗立的银石雕像,“毕竟你已经站在了他曾经想站在的位置了。”
雄子的声音不含一丝遗憾,他语调平稳,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阿内克索走上前,和他一起瞻仰皇妃的雕像。塑像的表情柔和慈爱,仿佛正在凝视着他们。
“下次我会穿来的。”等他和帝国的联盟关系更牢靠一些,就不用顾忌那么多窥探了。
希尔洛拔掉两根长在环绕着雕像玫瑰丛的杂草,将小草握在手心,视线停留在底座三行简单的生平简介之上。
“其实皇帝也没有那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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