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客人被刺伤时凶器带毒,毒素由伤口进入体内,若是当时包扎时刮去带毒血肉,便无大碍,只是……”

        “一开始只是随意包扎止血,并未查看创口内部。”李寻凌无奈扶额。

        “正因如此,现伤口全长好了,毒素却滞留体内,若不是前几日服用热性补药,催发毒素,引发热症,还真是难以觉察。真要等到毒素彻底入体,走遍心脉,再发作时定有性命之忧。”

        听了御医这席话,李寻凌长叹一声:“如此便是王府的不是,下人起初胡乱请的街坊大夫,反而耽误了最佳救治的时辰。”

        本以为二三个月过去,尤其这几日御医日日都来替人疗伤,逐川的伤势应当平稳了,也好离开王府。今日喊御医来一问,才知道原是王府里最初的敷衍了事竟埋下祸根。

        自从那日逐川夜袭后,李寻凌就见不着那人了,以前还时常在园子里遇见,现在仿佛王府里查无此人。

        寻常男子偶尔也会色性大发去男娼馆找痛快,书生未遇见小姐时会与面若好女的书童抚慰,哪怕是帝王身下也有以媚婉贵幸的面首。

        对于终将结婚生子的男人而言,这不过是难登台面的风流一夜。李寻凌心如明镜,也无意去败坏逐川的名声。

        只是如今却出了岔子,王府起初的敷衍害得逐川毒素入体。且如今除却这位御医,放眼江南,还真难找出第二个能救他命的医师。

        哪怕二人关系尴尬,出于有始有终的道义与救人性命的良知,李寻凌也得留逐川下来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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