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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具是磨砂质地,反光不强,只有眼睛和一截鼻尖不被掩盖,她回以同样沉默的注视,冷峻得像在审核产品,乳胶手套搓进冠状沟,他弓腰,她迅速地刮,勾,手像一只勺子,抓起来挤一颗肉丸一样挤他的茎身,在边缘“割断”,落下,重复,如此十几下,停止。

        “很顽强啊,拗断它,你会痛哭流涕吗?”

        接着她换了一个更粗暴的手法,挤颜料空管似的,让它待在掌心,一只手用掌侧去捋,从尾到头,他张着嘴,模样显得有些委屈,她没打算让他从中得到快感,打从一进来就是驱逐态势。

        在他即将第二次说出安全词时,她停下了挤压的动作,他下身裸露,有点冷。

        “你可以开始叫,叫得满意,我就放你走。”

        “长官,你得向我道歉,你冤枉我,还这样对我。”在如此近的距离,他确信她看得出这一个调情的眼神,很多人都说他眼睛生得好看,风流债和毒打大都因此而起。

        她没反应。

        辛少颐想,是见得多了还是单纯厌恶我?

        “我有点怜悯你了,蠢东西,”她缓缓地开口,然后摘下面具,标准眉压眼,嘴唇也薄,人中沟明显,唇勾天生向上,“你怎么会这么想?”

        这是一个信号,象征进一步的交锋,辛少颐想,她开始试探了。

        “长官,驯服的道理你比我懂,打一鞭子给一颗糖才能长久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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