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段仿若在梦里的日子。

        肉体关系总会拉进灵魂的距离,哪怕一方是狂得不行的S级猎人,另一方是神秘莫测、来无影去无踪的旅者。

        好像什么都没变。托马斯仍不知莱奥纳多来自何方、又究竟为什么会为他而停留,但肉体的媾合却好似令他被安抚了不少。

        张着獠牙的猛兽被压着脖颈、套上项圈时总会怒意大发,可他就像一直在等这个似的,到头来也只是象征性地抗议了两句,随后便坦荡热情地接受了。

        项圈的一端在他的脖子上,另一端却也同时套住了莱奥纳多的手。是束缚也是承诺,托马斯·安德烈是唯一有资格抓住莱奥纳多的人——他那近乎动物本能的神经敏锐地察觉到这层联系。

        向来张扬又性急的猛兽肉眼可见沉静了几分,就连清道夫公会的猎人们都隐约察觉到托马斯的微妙变化。

        能无视其他眼中钉、尤其是克里斯多夫近乎挑衅地竞价传送门攻掠许可,托马斯的状态属实有些不像他了。

        而作为议论主角的清道夫公会首领怕不是已经陷在了温柔乡里。他不屑于去挑衅,打架更没必要,那些混蛋都不配被他放在眼里,再也不配了。

        唯有自己、只有自己有资格抓住莱奥纳多,自己是最强的。

        捕获了自己不也相当于被自己捕获了吗?他的大脑还没有蠢到反应不过来这件事,哼哼。

        托马斯的反常占据了所有人的关注力,于是更加没人察觉到莱奥纳多的微妙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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