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由他抱着,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视线盯着那棵金桂树。
“你怎么知道这里?”
开门见山,没有任何寒暄,我问他。
他并没有立马回答我只是将我拥得更紧,仿佛要将我融进他的身体,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半响,等不到回答,我也不再说话,知道沉默满得快要溢出,才听我哥柔声说
“不久前位慕和我说的。”
“不久前吗?”
“嗯。”
说来也是,像我哥还有位慕那样的人,想要知道什么都是轻而易举,况且还有一个繁锦,他们想要知道我的详细,只是一句话的事,只看他们愿不愿意而已。
想到了这五年,我自嘲地笑了笑,笑得胸膛都在颤
“我在你们眼里就像个蝼蚁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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