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段顾不知道沈斯眠是怎么离开的,等他清醒时,只看到书桌上摆放着他给沈斯眠的银行卡、钱包还有一串小小的钥匙。

        整个房间里,也只剩下他一个人冰冷至极的呼吸。

        沈斯眠走的匆忙,却把所有和他有关的东西留下了,像是怕和他再扯上什么关系。

        紧接着,对方就命令手下的人撤离鼎立竣工,封锁了沈氏集团的大楼....他甚至给临产期的沈悦木秘密转移了医院,不允许段顾再靠近一步。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留言请按....”听着电话里机械的女声,段顾生平第一次感到无力、挫败,因为他发现,只要沈斯眠不愿意,就没人能强迫他。

        可之前那些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又算什么呢?只是为了悦木么?还是说,他心里也有自己的位置....?

        一天,两天,三天.....整整一周,段顾都处在极度的思念折磨里,他没办法回家,因为只要一回去,他就会想起沈斯眠坐在门外等待的恬静姿态,他穿着洁白的睡衣,躺在沙发上的慵懒表情,还有....他在自己身下那情动嘶哑的呻吟声。

        他发了疯一样的想他,比起难以克制的肉欲,他更想的是,沈斯眠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胃疼,失眠?有没有哭?

        这些从未有过的爱和疼惜充斥着段顾那颗冷硬的心,短短几天,就让这个冷峻、高傲、自大的男人变得胡子拉碴,形色狼狈。

        他开始像以前那样到沈氏大楼下面蹲守,不论天气怎么样,他都会在傍晚六点准时出现在停车场,只为了见沈斯眠一眼,确定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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