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医院的时候再次点燃一根香烟,这一会雨又淅淅沥沥下起来,她在屋檐下cH0U掉最后一口烟后贸然走进雨中,吐出的烟雾混在风中飘散直至消失不见。她随意找了个公交车站台坐下,雨越下越大,身上已经淋得半Sh,一时让她分不清该往哪去。

        回到东麓后,她感觉自己又变回了灰头土脸、寡言少语的小孩。好像有一道结界自进入起就分割了她成长后的部分,她的自信与坚强、她的快乐,都无法带回给过去的自己。

        她对自己感到陌生。她拨通了宋千秋的电话,试图找回对生活的掌控。

        “你终于打给我们了!这两天我们给你发了好多消息!”

        她听到那头好友的声音,欣慰地笑了。

        “喂?你怎么不说话?”

        “我只想听听你们的声音。”

        那头的人听到她Si水一般的声音,不禁焦急:“你那边怎么样?你千万不能想不开啊!我和徐鸣明天过去找你。”

        “她做完手术了,所以我也走了。你们不要来,我回去。”

        东麓是一个很小的城市,没有机场,高铁站也建在市区开外的偏僻处。临近十点,街头早已人烟稀少,街边的商铺招牌虽还亮着各sE的灯,但门窗紧闭,唯有一两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仍亮着灯,在夜sE之下颇有点格格不入。

        在她犹豫着要不要走近对面的便利店时,宋为的语音电话打了过来。她这才发现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宋为陆陆续续给她发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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