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说着几日后去昆山,可第二日她睁开眼,便看见师尊坐在床头,银发垂下,侧脸看上去既冷清又温和。

        她脸一下子就红了,磕磕巴巴的唤了一声,“师、师尊。”

        这声音简直细如蚊呐,郁尘垂了下眸,似乎有些无奈。

        他轻声问,“怎么了?”

        她昨日又梦见了师尊,不是淫邪的梦境,而是梦见了第一次见到师尊时的场景。

        是一个雪天,她当时不足七岁,被抛在漫漫雪地间,透骨的寒意和当时茫然无助的害怕已经过去了很远,记不怎么真切。

        反而是她几乎失了意识倒在雪地间时,见到师尊的那一面叫她印象深刻。

        师尊一袭白衣,几乎和雪地融为一片,神情也冷清,垂眸看她时却显得无比温柔,接着,她便看见了仙人一般的师尊朝她伸出了手。

        这一幕她记了很久很久,久到在漫长的记忆里都没有褪色,连师尊抱起她时清冽干净的气味都清晰可闻。

        她垂下眉眼,有些茫然又依赖地说,“我昨晚……梦见师尊了。”

        郁尘罕见地顿了一顿,接着才摸了一下她的头,轻微的触感叫她眼睫颤了一颤,接着便听见师尊问——

        “梦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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