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把穴肉大大分开,形成一个小洞,里面嫩红色的软肉和缩成一团的处女膜都被看光了。淫水不断从里面流出来,整个逼口都是亮晶晶的,像一个水光淋漓的蜜桃。甜腻的香味充斥在鼻尖,我情不自禁的凑近不断收缩的小穴闻了闻,好香……比学校里最粗壮的那棵栀子花香还浓烈,大脑一阵眩晕,湿热的液体从鼻尖缓缓流出,我迷迷糊糊的伸手一抹,满手鲜红。

        “唔—”我涨红着脸从雌虫身下手忙脚乱地爬出来,捂着鼻子不敢相信自己因为这种事就流鼻血了。

        布兰温满脸迷茫,良久,低头闷闷笑了好几声才拉过缩在墙角的小雄虫,仔细擦干净他的鼻血然后捧着奶球柔柔按摩着他的脸,他没说什么安慰的话,这个年纪的小孩儿最忌讳大人的安慰,

        他们需要的是包容指引不是怜悯斥责。

        这是他的失责,他没想到这只小雄虫竟然连交配都没有学过,自己真是一只称职的雌虫,小雄虫的牙齿还那么稚嫩足以说明他刚出生不久,白纸一片,自己应该教会他全部。

        “殿下,请问您可以原谅我吗?”雌虫趴在他腿间,银色的发丝有些凌乱遮住了锋利的眉眼,多了几分纯良,说实话布兰温不相信有人可以拒绝这样的他。

        “平时你像只狡猾吃人不吐骨头的豹子,装可怜的时候反倒是像一只落水的可怜猫咪”,好友昔日调笑他的话在脑海闪现,“如果你多用用这样的表情去看那些雄虫,说不定蛋都生好几个了。”

        自己当时怎么回答来着,布兰温有些忘了,似乎是说自己绝对不会对任何一只雄虫露出那种表情。

        “呵,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收藏的那所舰艇直接送给你。”

        布兰温搂着小雄虫,看他吃奶有些费劲便调整了一下坐姿,自己倚靠着墙,把人抱到自己怀里,哺育崽子一般抚慰着他四处乱飞的精神力。

        我很生气,但是嘴巴被奶子堵着说不出话。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想看我出糗的样子才挺着奶勾引我,鼻血已经止住了,但是我的怒火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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