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太熟悉他了,他是想要永久标记他。

        一股委屈涌上心头,裴然落了泪,他用红肿的眼睛祈求地看着时妄,哀求道,“时妄我求你了,别……这样……好好商量不行吗。”

        时妄舔去他眼角的泪水,亲亲他眼皮,用哄孩子温柔的语气,哄他,“然然,乖,不会太久的。”

        双手被禁锢住,空气中的柏木香不像时妄语气那么温柔,它们无孔不入地钻入他四肢百骸,死死地压制住他,裴然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他就像案板上的一条鱼,任由时妄对他予取予求,毫无尊严。

        “不要,不要,我不要。”

        裴然哭泣出声,体内的肉棒化作一把锋利的刃,破开他的甬道,捅向生殖腔。

        “乖,不疼的,你不是想要钱吗?我给你,好不好?不要再去求那些不相干的人了。”

        想到裴然宁愿在那些人面前卑躬屈膝,也不愿回来找他,他嫉妒的烧红了眼。

        他把裴然的腿打到最开,抽出肉棒,给裴然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大手掰开裴然的腚瓣,操的发红的后穴,一张一合,吞吐着白浊,散发出淫靡的气息。时妄指尖蘸上白浊,放到嘴里尝尝。

        “好香啊,是然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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