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如坠入冰窖般,江峻岩浑身颤抖着,叫出了这个让他彻底陷入绝望的称呼。是的,就如丁杰揣测的一样,没有谁比江峻岩更了解绝望的含义。

        江峻峰没有任何回应,也没有任何试着挣扎的意图,他的头仍旧保持低垂着,仿佛陷入了昏睡一般。

        “不用叫他了,没有用,”丁杰的手抚摸上江峻峰健硕的胸肌,这才引得他抬起头开始轻微反抗着,戴着呼吸面罩的嘴也传出模糊不清“唔唔”的呻吟声,“他已经被我戴上无线的消音耳塞了,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

        这个男人手段确实有两下子,虽说眼下奈何不了他,不代表一辈子都奈何不了。江峻岩阴鸷的眼神冷冷地注视着丁杰亵玩着自己的堂哥,一言不发。

        “怎么,不服气么?”丁杰被江峻岩冷峻又带着复仇的目光注视得后背有些发凉,却仍带着嘲弄而有把握的口气,“我现在手里不仅有你和你老婆的那些视频,甚至还有你堂哥的把柄。若是他的视频泄露出去,我想,不仅前途没了,这个市局局长的位置我看也坐不稳啰。还有,你也别想使什么花招,这些视频在我朋友那还有另外的备份,如果我和他失去联系,全部的视频就会在第一时间公布在网上。”

        丁杰随之取下套着臭白袜的呼吸口罩,江峻峰戴着皮革头套的鼻部位置有两个呼吸孔,嘴部位置赫然出现一道金属拉链。

        “江局真是遭罪,只能透过这俩孔呼吸,可惜啊......”丁杰坏笑着拉开了那道嘴部的拉链,江峻岩发现自己堂哥的口中因被一只藏青色的厚棉袜堵住而不能紧闭,江峻峰感受到自己嘴部似乎有拉链被拉开,拼命挣扎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哀吟,“江局每一次呼吸到的空气,都不得不掺杂着我那只穿过的脏白袜的浓郁汗味。而他嘴里这只袜子,正是那晚江董舔湿的其中一只呢。他那晚过后换了双皮鞋,顺带将那双沾满你口水的袜子塞入鞋中,正好现在派上用场。”

        丁杰从江峻峰的警裤口袋中掏出另一只藏青色棉袜,并用手指捏住袜口,靠近江峻岩冷若冰霜的脸庞,袜尖因自然下垂贴在江峻岩的下巴上,丁杰缓缓扯着袜子一点点地从江峻岩的下巴蹭向嘴唇再滑向鼻部,最终袜尖回到了江峻岩紧紧抿住的薄唇上。江峻岩感受着堂哥那只被自己口水濡湿的棉袜在自己脸部上下蹭着,袜子上散发出唾液和汗液混杂的淡淡臭味不可避免地钻入江峻岩的鼻中,一向作为纯主的江峻岩本应厌恶这种味道,但的下身却在没有用药的情况下失去控制开始羞耻地挺立起来,他只好紧闭上嘴,防止自己进一步做出类似将袜子主动含入嘴中这样下贱的行为。

        “怎么回事啊,江董?张嘴吧?”丁杰显然注意到了江峻岩下身的状况,语气带上了严厉的威胁,“还要我请呢?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峻岩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难逃,只得痛苦的闭上双眼,张开了紧闭的双唇,任凭那一只厚棉袜一点点地塞入自己的口中。棉袜的触感通过味蕾刺激着江峻岩紧绷的神经,口中不断分泌的唾液一点点重新濡湿着袜子,也一点点羞辱着江峻岩高傲的自尊。

        “袜子给我含好了,敢吐出来的话有你好看。现在拉开你西裤的拉链,掏出你的淫贱的狗屌,双手抱头跪下。”丁杰冷冷命令着江峻岩。江峻岩只得拉开拉链,掏出早已勃起多时的粗大下身,双手放在脑后,屈辱地跪在了客厅冰冷的瓷砖上,但他仍然选择抬起头,淡淡注视着丁杰,目光仍是桀骜不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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