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峻岩不清楚自己这是在哪。

        下班后,开车进入公寓的电梯,电梯门一开没走几步就被一个人用浸满乙醚的毛巾捂住嘴,便再也不记得任何事情。

        直到他醒来后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眼前一片漆黑,而且自己似乎坐在一把椅子上,双手和双脚被分别绑在椅子的两个扶手和椅子腿上,双眼也被布条给蒙住。

        “呜呜!......”想要张嘴呼救,却感觉到自己的嘴被一团臭烘烘的布团给堵住,那种咸腻的味道让他有些作呕,用力用舌尖往外顶那布团也是无用,自己的嘴被戴上了一种全封闭式的口塞。

        封闭的环境让江峻岩有些恐惧和焦躁,他仍然在不断尝试挣扎着,门终于吱的一声打开了,冷风灌进,江峻岩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下身没穿任何东西,只剩下脚上的一双黑色皮鞋和一双长款商务黑棉袜。

        门外的人走近江峻岩,让他挣扎得更加激烈。

        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个人没有解开他的蒙眼布或者取下他的口塞,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一会儿,他隐约听见那个人似乎在脱去身上的衣物,因为他听见了抽皮带的声音和鞋脱掉砸在地面的声响。

        那人走近江峻岩后又没了动静,江峻岩忽然感觉到有什么声音在自己的皮鞋鞋面上划动,那种划动的声音越来越大,基本可以猜到是舌头大幅度舔舐鞋面的声音。

        这个时候,江峻岩总算明白过来,他十有八九遇上了劫色的变态。

        那人舔了一段时间鞋后,手抚隔着袜子摸上了江峻岩结实的小腿,从小腿肚缓缓摸到脚踝,再将皮鞋脱下,温热的气息立马覆盖了江峻岩穿着袜子的脚。由于江峻岩这几天忙于工作一直忘了换袜子,脱下皮鞋的瞬间他被自己的脚袜散发出的浓烈脚汗臭味给熏得直皱眉头。但那人却似乎被这个味道刺激地更为激动,湿热的舌头飞快舔弄着江峻岩穿着黑棉袜的大脚。

        江峻岩被舔得起了反应,下身急速充血勃起。这一段时间他和安寒澈都忙于工作,所以安寒澈自然没提出这方面的需求,给现下这人一刺激,压抑多天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他知道这样有些对不起自己男友,可是男人一旦被性欲占据大脑时,生理的反应由不得自身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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