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五十岁,还要我教你基础的社交礼仪。”

        叶应这话说得直白,甚至可以说是毫不留情。眼看着在廊口的男人脸色变得难看了,他一转眼瞧见男人后面跟着的人,从脑子里扒拉出对方是个偶像小生的信息,于是跟着也笑,“什么叫兴致?我看余总才是好兴致。”

        “林敬槐是我手底下的人,但凡有消息出去,我也有个正当由头。可是余总这个该怎么说?”

        “还是要我告诉柳先生,有人在他女儿的生日宴上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被叶应拉着脸点名的男人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林敬槐拉着叶应的胳膊让人稍稍克制一些。

        可叶应回头剜他一眼,直接拿起长椅上的酒杯朝着廊口走过去。

        中年男人手里拎着的红酒被叶应劈手夺过来,他笑眯眯打开瓶盖,给自己斟了半杯,然后伸手去碰对方手里的酒杯。

        两只杯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叶应笑得终于畅快了。

        “这算我跟您分享的社交礼仪第一课,该做个哑巴的时候,那就做个哑巴。”

        杯里的酒,叶应没有喝,他扬手将红亮的酒液倒进一旁灌木丛里,冷着脸回头叫上林敬槐回宴会厅去。

        花廊被抛在身后,但因为这处离宴会厅有些距离,叶应还有机会发发脾气。他脸色始终垮着,走出去几步路,尤气闷地冲着林敬槐低吼,“他才来这边几年?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还有你!谁准你做些让我落人口舌的事情!”

        林敬槐没说是叶应带着自己往花廊那边走的,只低声道:“我只是想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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