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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唔,唔。”

        手指隔着薄薄的运动裤,用有力而刻薄的指尖勾出鹰爪的形状,深深陷入柔软的蜜涧,在裤缝线条的交汇处挲造出酸胀尖锐的痛感。

        他摸到嫩逼就停在嫩逼,贪婪又带有惩罚意味地,用手掌兜住了贝米胯下小小的一片蚌肉,掌心高热的温度快将稚嫩如豆腐般的小逼烫熟了。

        “嫩豆腐”即刻融下一泡辛酸恐惧的骚汁,却条件反射地谄媚地裹上了手指。这口年轻的雏蚌已在多次强奸下形成了乖巧的习惯,贝米双腿并拢的形状也叫人心痒,恰好封闭了两侧缝隙,使手掌形成鼓包,将黏糊糊的逼水都禁锢在与花蚌之间的缝隙里。

        薛青阳抓奶子似的,贝米看见他顶住自己的身体上,手臂夸张地揉搓自己下体,吓得双腿如被叼住后颈的兔子般踢蹬,令铁质置物架发出尖锐的金属声。

        肉腔却流出了昨夜未清理干净的浊精。

        薛青阳就好凌虐小逼这口。

        他吐气如兰,粘腻的欲望浇在贝米被太阳晒得暖融融的后颈上。高贵的香气和满身汗味儿甜腥味儿的贝米格格不入,他本应高高在上的,本应和贝米这样的人全无交集了。

        贝米宁愿他把自己看成阴沟里的老鼠,宁愿他把自己当成猪狗、当成乞丐,也不愿承受他发酸发臭的欲望。

        “你躲什么?能躲到哪里去?”

        贝米被他过分放荡的行为吓得哆哆嗦嗦,薛青阳几乎把他提在手上,着力点就是他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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