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钟敏去换衣服的功夫,钟景翻出一支消炎镇痛的药膏来,顺便还打了个电话让酒店重新送一份餐上来。

        不吃饭不是个事儿,吵架归吵架,他总不能真看她饿肚子。

        钟敏穿着个吊带的小裙子出来,薄薄的又透透的,两条细肩带仿佛一扯就要断开。钟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买的这件衣服,跟她上次夜不归宿时穿的那件有种异曲同工的相似。

        他不想苛责她挑衣服的品味,换了个角度批判她:“冷不冷,穿这么点?不要把自己弄感冒。”

        天气早已入秋,温度越来越低,尤其夜里,总有种说不上来的寒凉。以前到这个时候,钟景都是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她冻出了毛病。可她近来叛逆心越来越重,再也不是那个任他打扮,处处听他话的小姑娘了。

        钟敏摇摇头:“不冷。”

        室内有中央空调,四季恒温,她自然不冷。

        两只纤细柔软的手掌摊在钟景面前,那脆弱的皮肤因他的责罚而变得红肿,疼痛。

        钟景鲜少这样惩罚她,细数起来,以往她也从未犯下过如此令人震怒的错误。

        唯独今天这一件,她错的离谱。

        可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最后他还是不得不耐着X子给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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