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觉到柳渡的不悦,褚玉配合得很乖顺,直到双手被完全反绑束缚住,也依然顶着潮湿的眼睛,信任地叫他名字,问他“怎么了”“为什么”?

        因为想让你只能感受我给予你的欢愉。

        柳渡知道不该在褚玉身上施加莫名其妙的多余欲望,他们并非恋人,甚至没有什么心意相通的可能性,只是被任务逼压着像动物一样释放生理需求,但是……这家伙都不征得同意地拿走了他的初吻,那被他惩罚一下也不算过分吧?

        手腕与小臂被束住,做什么动作都很勉强,褚玉委委屈屈地低声央求:

        “这样有点不舒服……”

        可柳渡没有应声,他再次俯下身,很恶劣地揉了一下褚玉已然软下来的性器前端。

        可怜的龟头早已经被揉搓扣掐得渗出血色了。准确来说,褚玉的整个大腿内侧都是柳渡肆虐的痕迹。掐出的青紫指痕、零星的牙印,若有若无的水痕,显然被弄得十分可怜。

        可褚玉就像只极能忍痛的兔子,甚至在痛感中无师自通地食髓知味,被覆着薄茧的手过分用力地揉搓一下,他吃痛的性器居然又颤颤立了起来。

        连褚玉自己都被吓住了,明明他真的已经射不出——

        “柳渡?不,不要,呜呃……!”

        褚玉惊慌地尖叫出声,连忙想要推拒柳渡,但双手被束缚着,根本没法动作。

        柳渡握着褚玉性器,抬眸盯了褚玉一瞬,然后垂眸含住了褚玉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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