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温柔的把青年拉了起来和人面对面站着。

        水瓶被一双好看的手打开了,隔空自己喝了一口又强迫按到人手里,“没药”转身走了。

        他看懂了他在想什么……这样的地方一个不慎就会跌落万丈深渊。

        那瓶水被他放在了洗手台上,洗手间里里外外被他擦了三遍,瓷砖亮的反光他才离开。

        刚回聚集地一旁的经理棍子就甩在他身上,统一的制服被砸出褶皱,一般客人是不会让他们拆衣服的,所以上衣的布料下常见淤青。

        经理骂骂咧咧的给了他房间号,青年双腿被缚住一样沉沉的走,发现竟是刚才那间房。

        那个男人,大马金刀的坐在房间里唯一一把椅子上,平静的看着他,开口就是让他脱掉全部的衣料。

        裤子很快就不见了连带着底裤一起,青年是被卖到这里的,客人是上帝,越满意,赚的越多,就可以越快的摆脱。青年拥有一双很好看的腿,又长又直,明明是男生皮肤却和女生一样雪白,让人看着就有施加欲。

        男人看向青年伪装出来的笑皱了眉让人脱衣服。

        这是男人第二次看到青年恐慌了,像受惊的小白兔,手按在扣子上,好一会儿才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动手,布料下的双臂上留有三两淤青,刚刚被敲的那记还热乎乎的发烫,青年垂下了头。

        男人三两步上前,握住左侧的手臂,眉头皱出了川字,一字一句开口,“有人打你?”那道伤一看就是刚刚被打的。青年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手臂被放下了,青年很显伤,就刚刚一抓,手捏出的指痕就在上面,男人经过他要出房门,青年吵的不行一直说没有人打他没有人……男人已经头脑清晰的思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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