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得多一些,林桉的罪恶感便稍稍消退了。他尝到了弟弟屄里淫水的甜味,滑腻娇嫩的穴口的软肉咬得他恨不得立即换上自己的鸡巴进去。

        可他的鸡巴过于粗壮,对于狭小的双性人的穴来说,尺寸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可怖。他没办法保证被自己进入的时候弟弟不会醒来,而一旦自己做的事情在这个阶段被发现了,只会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耐心等着,只用弟弟的淫水解渴。被舌尖撬开的穴已经能够在快感中哺出水液来供他吞吃,他卷着汁水进到嘴里吞吃入腹,想象着弟弟如果是在清醒的时候被他这样淫弄,会不会哭叫争执,还是念着他是亲近的哥哥而自觉将身体袒露开来。

        林桉幻想着,胯下阴茎已经硬得一塌糊涂。他一手将鸡巴掏出来胡乱搓弄,手背至小臂的青筋浮现出来,俊美的脸庞也因为悸动而发红,整个人已经是完全不复他平日里温柔斯文的模样了。

        可昏睡的人什么都看不见,只会被他舔得低泣,生涩的小肉棒硬得可怜巴巴,将精液喷进他嘴里去,很快便偃旗息鼓。

        淫液和精水都被一并吞吃入腹,林桉揩了唇角残留的精,舌尖从指腹舔过去,更为细致地尝了弟弟的精液的味道。

        毕竟是他的漂亮宝贝,不管什么,他都喜欢得厉害。

        他垂眼看着林屿的脸庞低声叹气,遗憾这个房间过于狭小,甚至没有配备独立的浴室。他不能像以往那般对弟弟做更过分的事情,必须得把硬得涨疼的鸡巴收回到裤子里。

        欲望没能完全纾解,林桉开始后悔入秋的时候为什么没能阻止弟弟搬到这么一个小屋子里来。

        那时候宋元发疯,想要林屿的房间,林屿不高兴,他和林程自然也不同意,但晚上兄弟两个就收到了父亲的消息,勒令他们让林屿把屋子腾出来。

        林屿知道消息,也不闹,就是安安静静找佣人把自己的东西搬去了四楼的小房间,没有如哥哥们的愿,搬去兄弟两个住的走廊左侧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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