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手的小东西,还没来得及吃进嘴里呢,吓跑了可不行。

        所以即便白梅儒一副黑心肠,这时候也会装装样:“别怕啊乖媳妇,相公可不是说你呢,你这么听话乖巧,相公心疼你还来不及。别再抖了啊,你要实在不放心,就待在屋里少出去了,保准没人来难为你。”

        苏桃想象中挨他打骂的场景并没出现,就稍稍松了一口气。

        “可我不能这就么躲一辈子……”

        “谁让你躲一辈子了,孩子送米百日宴你就不出现了?好歹是从月子里就喂起来的,就能这么狠的心?你到底是不是他亲娘?”

        苏桃脑子里都浆糊了:“什么孩子……不是,哪来的孩子……你在说什么啊……”

        白梅儒想做出一脸宠溺的表情,但他实在欠缺相关经验,笑出来是阴阳怪气、不伦不类。

        “可真是个傻媳妇,快别想那些了,怪晦气的。走吧,相公带你去洗洗澡,都多久没洗了,看你这小脸脏的。”

        从前苏桃的正经丈夫看不上这朵家花,他信奉的是男人就要在外面莺莺燕燕一大堆才威风。所以不管白梅儒怎么威逼利诱,苏桃就是不脱裤子——万一有了身子,他就说不清了。

        如今都要洗澡生孩子了,苏桃还是扭扭捏捏不让脱,白梅儒就不惯着他了。既然他死拽着裤带不撒手,白梅儒就两只大手一扯,直接从裤裆给他撕开了。

        苏桃从前家徒四壁,身上衣物都是穿了好几年的,洗来洗去磨来磨去早就不结实了,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白梅儒就看到了媳妇的小鸡鸡和小逼逼。

        不是白梅儒语言匮乏,这真是他的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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