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好大一会儿,苏桃都快要在香软被窝里睡着了,白梅儒才拉了个白胡子老头回来。

        说他做事没谱他又生气,现下苏桃还光着屁股呢,他就直接把人往屋里领,实在不像个有脑子的。

        说话做事也是风风火火:“快叫曹爷爷给你看看,我小时候就是他给看的,厉害得很,包你药到病除,喝着还不苦。”

        他小时候的病跟苏桃能一样吗?就敢拍胸脯给人打包票。

        大夫同样无奈:“老头子早跟你说了,小梅,你媳妇这不是病,只要下得了狠心,入了巷之后滋养它个把月就好了。”

        白梅儒不依不饶地:“那你也该给他看看有没有别的症候呢,他身上瘦得很,不知是有什么不足。”

        “还请夫人让老朽搭个脉再说不迟。”

        苏桃不好起身,就躺着把腕子递出去,老头子捻须半晌,问道:“夫人癸水是否顺畅易行?”

        还是头一次在外人面前说起这种事,小桃的脸色又变成了小粉桃。

        “自打生了孩子之后,就有些艰难的,有时甚至数月一行。这么算起来,大概也有四年了。”

        做大夫的,即使听到病人说出再离谱的话,面上也绝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惊诧。所以曹老大夫淡定地号完脉,淡定地开了方,就叫着白梅儒出去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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