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睡得并不踏实,梦中被推入河里的人变成了自己,艰难地抓住河边的石头想要向岸上爬,又一次次被那人推下去。

        苏桃最后完全是累醒的。

        一睁眼天色还不太亮,胸前沉甸甸一个脑袋压得他喘不上气来,浑身上下黏黏湿湿,两个人又是汗又是精地叠在一起。

        刚想把这脑袋推开,却发现奶子还在人嘴里。

        白梅儒被他的动作吵醒了,有力的舌头先是戳了戳嘴里的小肉球,似乎是在确认这是什么东西,证实了之后就心安理得地大嘴一裹,又吸又嘬。

        他小时候绝对是缺了他娘的奶吃了,导致现在都这么大了还戒不掉这东西,否则苏桃想不通他怎么就对这两个奶头如此执着。

        按理说他娘要是不给他吃,他也该有奶母的,就像白少爷,根本没福气吃他亲娘一口奶,一直喂到快两岁,都是吃苏桃的。

        随着小孩子长大,饭量也大了,他的奶水不够两个孩子的,就只能先给虎子戒了。

        想东想西地天都要亮了,苏桃推推只管埋头吃的脑袋:“别吃了,再吃一会儿又要起来,我可不想给你弄了。”

        白梅儒闻言就不乐意:“你不给我弄让谁给我弄去?”

        苏桃想起他从前的话,冷哼一声道:“怎么,没听说白老爷什么时候还缺过伺候的人呢。”

        “废话少说,早就起来了,快下去给我弄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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