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儒没好气道:“脏什么脏!生娃的地方有什么脏的?我看你就是叽叽歪歪不想给我吃罢了!一天到晚这不行那不行的,都是给你惯的!以后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你不行的份儿!”说罢就埋在媳妇腿间干正事儿去了。

        虽说这话有些不吉利,但是白梅儒衷心地希望能够预见到自己的死期,那么他就可以提前准备好,然后幸福地被苏桃圈在腿间寿终正寝。

        最前端的那截小肉根还是软塌塌搭在耻骨上,看起来那么乖那么无害。若是有空,白梅儒也会好好伺候它一番,只不过现在让媳妇怀孕比较要紧,什么好处都要先尽着小逼来,只能暂时冷落它一阵了。

        一说起这小逼他可就来精神了,媳妇的美逼也是真诱人,看上去干干净净白白嫩嫩,一点都不像是能容着那丑鸡巴做怪的地方,可偏偏就是这份清白,往后都要乖顺承受男人最为不堪的挺送糟蹋。甚至还要用这处把男人伺候爽了,才能叫人给它往里丢精,最后辛苦怀胎十月,再痛痛地将孩子分娩出来。

        即使在怀孕期间,它也没好运气歇着,经常隔三差五地就要让人挺鸡巴进去爽一爽,毕竟有钱人从来不缺逼操的,若是伺候得不好它往后也就再没男人了。随着月份大了,它的颜色还会变深,肉也会更厚,主要还是为了护着里头男人操出来的种。

        说起来果然还是男人占尽便宜呢,想到这里白梅儒就更想给这小逼点甜头了。

        双儿两腿间天生是用来承欢的,就算外面再干爽也是柔嫩绵软,手指轻轻戳上去,手感好极了。白梅儒微微扒开那处,有力的舌尖贴在表面一阵戳刺,所到之处都被他的舌头挤压得无容身之地。

        这嫩嫩的口感让他想起了从前吃的豆腐,只不过小逼更好,可以让他肆无忌惮地嚼。牙齿稍稍用力,爽快夹杂着一丝疼痛,这快感直冲天灵盖,顿时就把媳妇嚼得哼哼唧唧叫春的野猫一样。

        真舒服,往后都要多多地吃逼!

        白梅儒加大力度,让整个舌面粗糙的小刺覆盖上黏膜来回扫动,他舔得越快,媳妇调越高,下面的小洞洞淌得越厉害。

        一粒硬硬的小淫豆不甘寂寞,在这愈发激烈的舔弄中冒了尖儿,它蛮有存在感地挺立在小阴唇的尽头,把平日里包裹它的柔软包皮都撑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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