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了。”薛佑臣轻轻拍掉了季泽淼的手,穿上了衣服对阿怒斯说:“我腰疼。”

        “去训练了。”阿怒斯的军装还没有脱下,他走到薛佑臣的面前,大手覆盖在了他的腰上,说道:“走吧,回去我给你按按。”

        说着,他看完一眼温和平静的季泽淼,皱了下眉,低声道:“虽然你们都是雄虫,但是……”

        疑神疑鬼的。

        薛佑臣不甚耐烦的轻啧一声,拍开季泽淼的手下了床:“你把你房间里那硬邦邦的板床换掉,我睡不习惯。”

        “现在回去就给它换了好不好,是因为睡那张床腰疼的吗。”阿怒斯垂着眸子看他,嘴里轻声哄着。

        那张床是主要原因吗?

        刚开荤的雌虫真的可怕的很啊……第一次与伊洛塔做爱的时候,他也是像阿怒斯这样,不懂得节制。

        薛佑臣朝阿怒斯翻了个白眼,不想很想理他:“你是蠢货吗?明知故问?”

        被骂“蠢货”的阿怒斯弯了弯眸子。

        两人“打情骂俏”的模样全都被季泽淼收进了眼底,他的眼睫微微颤了颤,见缝插针的笑着询问薛佑臣:“小殿下,明天还过来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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