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知道“取悦”这两个字到底该怎么做,但她知道多半跟眼前这根异常粗大的东西有关。

        男人的裤裆胀得像一顶帅帐,赫立在那里,耀武扬威。

        茹翩翩只是飞快的瞥了一眼,脸就红透了。她清晰得记得这根东西是如何把她肏得死去活来的。

        “我,我不会。”她咬紧了嘴唇,故意不去看它。她分明是在拒绝,可慌乱的语调听上去却像是在娇嗔好让男人教她。

        海日古感到自己的肉棒抖了一下,绷得更硬,憋得更疼了。要是再不解下束缚,大抵就跟受刑没两样了。

        于是他挑起茹翩翩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着那里,沉声说:“用你的舌头舔它。”

        “诶?”茹翩翩眼睛睁大,想起上回男人把浓精灌进她口中的模样来,心脏怦怦直跳,气血上涌,脸烧得更热了。

        海日古见她愣住的模样,不禁被逗笑了。想来她刚学会品尝男人的滋味,就让她立刻跟那些羊女一样技法纯熟,确实难为她了。

        不过没关系,他现在有耐心和时间。在他身上的伤养好之间,他有十足的信心把这匹小母马驯服。

        男人手指勾动,主动解开了裤腰,那硬如铁的肉棒就迫不及待跳了出来,彻底展露在女人面前,高昂着傲慢的肉冠,等候对方的服侍。

        茹翩翩“啊”地惊呼了一声。她早已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可仍要感叹它的尺寸和姿态。她对异性的下体不甚了解,但也知道这绝对不是医书上所描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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