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不出精液,只好寻吃别的东西,开胃小菜。

        男人将江钰拖行至拐角,半跪在他面前,轻合了江钰两只软趴趴的手,拢出一个小小的圆,再把脸伏在对方温暖的、受伤的掌心里左右拱动舔舐。

        真是饿极了,什么也顾不得了。

        舌头一卷,连吸带吮,把伤口周围的皮肉狠舔得发了白,然后津津有味地,连灰尘带铁锈味的血液一起吞下。咕噜一声。是清爽的樱桃酒,一滴两滴也能喝个微醺。

        绝妙的体验像跳跳糖,在舌头上啵滋乱蹦,男人不由舒服得喉头上下滚动,被眼泪润湿的面容埋于江钰掌心,展露温柔笑意。

        过程中,江钰的大拇指悄默弯曲,准备抠进男人的眼眶。但凡有丝毫动弹的余地,他都要给这个玩意儿一点颜色瞧瞧!

        再一个,只要留下伤痕,那就好找了!

        但男人仿佛有野兽般的直觉,他已没那么饿,头脑更清醒,所以预备享受别的快乐。

        于是再度将江钰按在地上,掰开他两条长腿,昂然的巨物抵在紧致的穴口,慢而坚决地往里挺进。

        “唔———!!!”

        刚进去半个头,江钰就受不了了,熟悉的、撕裂般的疼排山倒海般袭来,肋下也跟着痛意翻涌,迫得他两眼血红,细韧的腰蹭着地往起滚动,很快被男人用力地压了下去。

        手掌强硬地压着小腹,感受着阴茎把江钰的薄肚皮顶得微凸,像怀了一样,孕育畸形的孽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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