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芜睁开眼睛,已经到了洁白的病床上,身上的仪器很快开始发出警报声。

        随后又进来几个医生开始给他检查,询问病情,等一系列的程序走完,迎来的就是询问的人。

        一切都如同记忆里的一样,哪怕有对不上的,在令芜力量的抚慰下,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又合理。

        人们来又去去,一切很快尘埃落定,令芜成为这支小队唯一的幸存者。

        身体上的伤很快便好转起来,但因为有脑震荡的风险,队长并没有让他立马进行训练。

        令芜无所事事,正在发呆时,有人走了进来,他看到令芜也有些吃惊。

        刚想问令芜怎么没去训练,便看到了他头上包裹的纱布,顿时便明白了,没有再多问。

        令芜从记忆里搜索出面前这个人,是他的老乡陈霖,前段时间休假回去了,他还托这位老乡,给他在老家的女儿送了玩具和一些买的衣服。

        显然,今天是这位老乡回来的日子。

        令芜眨眨眼,从床上起来,一步步靠近陈霖。

        陈霖生得高,腿也很长,因为常年的训练,身体也是力量感满满,好像是上等的锚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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