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陷入了一种诡异,突然出现的怪谈还没有被系统性的摸清规则,针对怪谈成立的组织还没有影子,人类被毫无防备地拉入了无尽的黑暗中,无数人为不了解的怪谈生物付出性命。

        一切都是因为这是末世刚开始的第一年。

        “啊啊啊啊!什么鬼不鬼的,老娘都没地方去了!”

        一颗石子被踢飞到路灯上发出刺耳的咚声,始作俑者抓着头发旁若无人地发泄怒火,她那半长的头发被抓的乱糟糟的,染的金发长出了黑色的发根,和原先的颜色混在一起嚣张又颓废,活脱脱一个不良小混混的样子。

        闵珊也确实是个职业小混混,带着手下的几个小弟收保护费,给人看场子,过得潇洒恣意极了,但是最近她过得很不爽。

        她原先住的地方闹鬼了,莫名其妙死了不少人,她稀里糊涂地跑出来什么都没带,当初的恐惧被生活质量的下降冲淡了,毕竟她又没有目睹那个所谓的鬼杀人。她想回去至少收拾点东西,结果地方被政府围起来了怎么说都不让进,没办法她只能去找唯一条件还不错的小弟借宿了。

        赵东家里开了个黑诊所,靠给人打胎偷查胎儿性别赚点烂钱,位置虽然偏但比起其他几个小弟那破烂窝她还是能接受一点,

        “砰砰砰!”

        “赵小东!开门!你姐来找你了!”

        闵珊把那大铁门踹得叮咚响,抱着臂跟尊大佛似得等她小弟恭恭敬敬地开门,结果门是开了,人却不对劲。

        “我的孩子,怎么才回来。”

        开门的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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