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深挑高了眉,一副兴趣盎然的表情,没料到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竟如此光辉,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俯视裘欢。

        她眼泪鼻涕一起流,哭得像个走丢了的孩子,全无刚才冲着叶华彬张牙舞爪的气势,覃深收敛唇边的笑意,把纸巾塞给她,手cHa回K袋,嫌弃的口吻:“别哭了,好丑。”

        裘欢攥紧手里的维达手帕纸,单手抹去脸颊的泪,重重地x1了下鼻子,眼里充满敌意:“覃总大老远来这里,有何贵g?总不会只为了送一包纸巾,顺便吐槽我丑吧?”

        K袋里的手把玩着她的白金戒指,他原以为她不小心落下的,下意识地觉得这对她来说很重要,不知不觉便来到她的家,远远地目睹她和叶华彬决裂。

        现在看来,她已经舍弃那段感情,也舍弃了见证这段感情的婚戒。

        覃深漫不经心地应了句:“不可以吗?”

        裘欢:“……”

        实在捉m0不透他的心思,裘欢此刻也没有心情应付他,敷衍地点头:“可以可以,不过我还有事,恕不招待了。”

        覃深看着她勉强站起身,冷着小脸,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不由自主地加大力道,戒指在拇指压出深深的印记。

        哪曾受过nV人的气?他有些懊悔来到这里。

        两人朝相反的方向离去,倏地,身后听到有人呼唤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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