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时也顾不上护自己的脸了,双手捂住自己那被吓得半软的大肉棒,还不忘嘴贫,“小将军可不能踹它,这可是小将军以后的性福之物!”

        他的话简直就是在给小将军点火,“性福个屁!宋卿时,你他娘的不要脸的老东西,看小爷貌美如花竟然老牛吃嫩草,我温言是你想肏就能肏的吗?还想肏小爷两次,我今天不费了你老二都是轻饶你!”小将军下手更重了,砰砰砰的拳头声屋外凌风听着都牙疼,但也是他们丞相活该,竟然趁人之危,他闭上眼睛,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小将军说是要把宋卿时废了,但最后宋丞相还是护住了自己的老二,鼻青脸肿浑身伤地以相府最后五坛梨花白和小将军做了交换。

        气派的将军府门口。

        若竹正招呼佣人把马车上的酒往府里搬,却注意到平时窜地比猴都快的温小公子此时走路姿势怪异僵硬,扶着自己的腰,脸上表情也有些扭曲,嘴里嘟嘟囔囔咒骂着说什么。

        他急忙上前去扶他,“我的小公子诶,怎地就去相府呆了一晚,回来就变成这样了?”他转而想起老爷曾经叮嘱小公子的话,大惊失色,“不会是宋丞相打小公子了吧?”

        温小将军很要面子,“小爷不用扶,”他自己坚强地向府内走去,脸上带着怒气,声音里带着几分气急败坏,“我自己摔的,就宋卿时那厮怎么可能打得过我?”

        若竹敏智地闭上了嘴,不再触小将军的怒火。想到马车上那满满几大坛的酒酿,又念及自家小公子高强的武功,暗自摇头,应该不能是宋丞相打的。

        月明如昼,银辉遍地,房舍花窗间透出点点明亮的灯火。饭桌上,温家四口人正在吃饭。温家并没有吃饭时不能说话的规矩,几人不时谈论两句。

        “当今朝堂局势越来越紧张了,国师和景王爷这两天针锋相对都摆在明面上了,两派人也是变着法儿地给对方使绊子,上朝跟上刑一样,乌烟瘴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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