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笑得很克制,也跟着点头,仿佛只是一件小事:“没事,没有便没有,嫂嫂说的是。”
我生病的次数频繁,虽然后来侥幸治好,身体却一日日差下去,许多时候持儿的功课都让江临检查。
孩子六岁那年我得了严重的风寒,许是郁结积压了太多年,这一次病魔来得气势汹汹,看尽名医皆束手无策。
我终于是要死了。
临终前我将江临叫到床前。
我将持儿的手放在江临手中,恳求道:“你们江家的骨血,随你打骂教训,帮我活着把他养大。”
江临锥心泣血地看着我,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我怎会打骂持儿?这些年来我对他怎样你不会看不到。你的孩子我自然会百倍用心地照顾,何苦说这话伤我?”
我点头,平静道:“那我便放心了。”
我躺在榻上睡着了,身子轻飘飘的,我闭着眼却看得见大哭的持儿。
目光落在边上,就见江临正试图撕开信封。
我在临走前给母亲、持儿各写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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