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辞让他请假,鹿泽原本还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不分昼夜的弄他好多次。

        但是没有,alpha不知道是不是顾忌他之前生殖腔不舒服,又或者嫌弃宿舍条件施展不开,总之只用过两个避孕套就停了手。

        而且从始至终,都没操开过他的生殖腔。

        桌子上的粥和包子都还是热的,omega披着衣服食不对味的随便塞了几口,又重新慢吞吞躲进了浸透两个人信息素的被子里。

        alpha真身离他也就几步距离,隔着一扇卫生间的门而已。

        鹿泽的胸口却依旧有一瞬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落落,他尝试着告诫自己,这仅仅是omega的分离焦虑,他在潜意识的依恋路辞,希望刚刚欢好过得alpha可以无时无刻的和他在一起而已。

        与此同时,他又十分清楚,这不单单只是信息素的作用。

        他是一个婊子,却对拿钱的金主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对方如果知道了,可能会在第一时间就踹了他,重新去换一个更本分更好操的omega。

        鹿泽悄无声息的红了眼眶,又自我唾弃的闭上了眼睛,自闭一样把脸朝着墙面,安安静静的沉默,只有心跳声越来越聒噪。

        直到被子被手掌掀开,alpha的气息带着厚重的信息素强势席卷,转瞬就密不透风的把他团团围住,牢笼一般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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