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音乐很乱,但人声还算清晰。
“怎么了,林清?”
“你,生病怎么样?妈的,我在喝酒……”
“喝酒,正好啊!”付西元打断他,听起来很愉快,“我正好在livehouse,要不要过来一起喝?我把定位发你。”
林清一怔,“我不去。太晚了,难回来。”
他这么说,本以为付西元会像从前一样,顺口接:没事,我送你回去。谁知他说:
“那行吧,早点睡。”
林清脱口而出:“我待不了多久。走的时候你跟我一起?”
“啊?”付西元顿了一下,仿佛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说,敷衍而迟疑道,“不行啊,我这儿酒还多呢,指不定要通宵。”
“……”林清的心情难以形容。
这待遇颇有落差感,让他的胸口像被棍棒搅动心烦,半天只骂了句:“操。”
付西元听他不再说话,便冷声催促道:“要来就来,不来就拉倒。到底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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