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巧儿怯怯地看了正在院子做活的哥哥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打上次她哥背后受伤昏睡了一天再醒过来之后,就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刚开始是整日里Y沉沉的板着个脸,b以往更加不Ai说话,有时还会定定地看着院子的某一处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后来则是连续几天天不亮就进山,天擦黑了才回来。不仅手上带着成堆的猎物,身上也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她哥为什么突然这样拼命地挣银子。按理说,她家的日子在村子里一直都算过得不错的,顿顿能吃饱不说,桌子上还能时常见到些r0U腥。

        旁人家和她同龄的姑娘家不知道有多羡慕她,不用每日下地g活,风吹日晒受尽苦累,也不用照顾不懂事的弟弟妹妹,与他们争夺家中为数不多的口粮,更不用因为姑娘家不值钱而挨打挨骂。

        她从小便没了爹娘,兄妹二人相依为命,哥哥带着她长大,却从没让她受过一丝委屈。

        哥哥在她心中,b父亲还要重得多,她舍不得让哥哥太过辛苦。

        可他已经好几日不曾与她说话了,只砍回来一院子的木头,没日没夜埋头霹雳乓啷地狠凿,像是在发泄着什么怨气一般。

        前日已经打好了一个桶状的物事,看起来像是沐浴用的。

        家里原本有的那个也是哥哥打的,是专门给她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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