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琉尔去换衣服了,辛西亚端起酒杯说:“你也就敢动动嘴皮子,有种把这话当面说给他听试试。”

        “别不信,等他这阵子新鲜劲过去,也就不把那nV人放心上了,男人嘛,都是那回事,况且我还没见过他对哪个nV人有兴趣呢。”

        她未置可否,只是手臂一送,嘴巴一张。

        “咳、咳咳,怎么是这个!”喉管火烧般得灼烫,她呛得不行,立即吐出了尚未咽下的辛辣YeT。

        壮汉捧腹大笑,辛西亚看到酒桶旁边悄然摆上的新酒瓶才反应过来被戏耍,一脚踩上凳子揪住他的耳朵大骂:“该Si的奥丁!敢偷偷换老娘的酒,谁还会像你一样无聊?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他痛得龇牙咧嘴,整个脑袋都被她拽得往左边偏去,“哎呦哎呦——你这娘们的手劲儿。”

        也许是酒喝得多了,吵嚷过后奥丁反倒觉得惬意,总也b单独地喝闷酒要好过,兜兜转转,又聊起了琉尔。

        “别说,那学生制服穿起来还真是不一样,虽然不像出身凯撒维罗区的气质,但更不像从南丹区垃圾桶边被捡走的啊。”

        辛西亚坐下取出一只新杯子,“你见着了?”

        “远远瞥见了,好看,的确好看。”

        奥丁拍着支起的左腿,眼神往远处飘远,“人靠衣装马靠鞍,我要是穿上警探的一身,肯定b那些狐假虎威的家伙更加威风凛凛。”

        “得了吧,你都背了几条警员的命了?还想穿他们的衣服,也不怕夜半时候做噩梦。”

        “那你说琉尔杀过几个学生?等等,还用猜什么,”奥丁忽然拍桌而起,通红脸庞上的每条肌r0U都因兴奋而抖动起来,“后头不就绑着一个吗?走!看看那个倒霉蛋会沦落到什么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