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

        朦胧不清的暗巷陷入安静,空气中弥漫着的荷尔蒙气息还未消散g净,让此刻的僵持不下的状态更加胶着。

        琉尔恍然大悟般弯腰,右手贴在心口,鞠躬时低垂的刘海挡住双眸,“对不起,是我太入戏了。”

        这语气算什么抱歉,听不出一点的真诚。

        瑙西卡不想理会他,满是复杂地望了一眼,朝左跨步越去,胳膊却被快速地拽住,身形趔趄摇晃,眨眼间又扯回到琉尔跟前。

        琉尔的语气放软了些,驻留在唇角的笑意也抹去轻浮,“你这样也太让人不放心了,去哪儿,我护送你。”

        美其名曰护送,谁又不知他最擅长予取予求地索要,装什么大尾巴狼。

        瑙西卡回想起方才的种种,既是懊悔又是头痛,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于是拧紧眉头呵斥道:“让开,我不想见到你。”

        琉尔张开嘴巴,好似很惊讶,“为什么?你刚刚可表现得很黏——”

        “我说让开!”

        瑙西卡脸sE刷的一下变红,她用力推开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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