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一看就是两兄弟,长得有六七分相似,穿着一样的天青色道袍,头上插着一样的木簪。
高一些的那个一瞬间隐去了脸上的不怀好意,换成了一副鄙夷的嘴脸:“哟,宁时同,你还没死啊,你方才不是哭着喊着要上吊吗?怎么?怕了?不敢上吊?”
宁时同?
原身竟然也叫这个名字,这会是巧合吗?
宁时同皱了皱眉。
矮一点的立即接口嘲讽道:“他当然不敢,他哪次说要死真去死了?故意闹个要死要活的还不就是想得到燕陵游的关注吗?”
见宁时同一反常态地盯着自己一语不发,两兄弟有点惊讶。
“你怎么……没反应?”
那个动不动就哭得梨花带雨满地打滚的宁时同呢?
“燕陵游……是谁?”良久……宁时同才淡淡开口。
时间静止了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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