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洗吧?”成钰轻抚连川的面庞,看着所爱之人憔悴落寞的神情,心如刀割。他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连川摇摇头,“你我当避嫌。”

        成钰无可奈何,只能守在门外。

        连希是连府管事儿的,见自家主子光着身子回来,眼泪哗哗地往下掉,又是着人去烧热水,又是着人去取衣物。此时屏退了其他下人,自己伺候连川梳洗。

        连川看不见自己那处,只能拜托连希帮忙。连希净了手,将修长的手指轻轻探入连川的后穴,将那白浊排出来。连川倚在连希肩头,耳边幻听的谩骂不绝。

        连希帮连川擦净身体,又在其后穴和手腕处细细地涂了药。接着扶连川上床躺下,为其掖好被子。

        “将军,您先歇会儿,什么都别想,我去做饭。”点了安神香,收拾了屋子,连希立马去厨房做连川爱吃的菜。

        回府歇息了两日,连川仍觉精神恍惚。他不该待在京城里,本就是匆匆回来,军中尚有诸多事务,他得赶回去。收拾了包袱行囊,在连希的劝说下,连川放弃了骑马,选择了坐马车。

        送着城门口,连希不舍地看着连川,像个老婆子似的嘱咐东嘱咐西。

        “你再说下去,天都要黑了,我还走不走了?”连川笑着拍拍连希的肩膀。

        “您别把我说的不当回事儿,别让连希担心。”连希忍着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