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喝了太多的酒,也或许是那场激烈的性爱提前透支了顾温言的体力,他在床上睡了许久,醒来的时候鼻子堵塞的不行,头脑也是昏昏沉沉的。

        晏书不喜欢家里有多余的人,保姆只会在做饭和保洁的时候出现,其余时间别墅里都是空荡的,只有顾温言像个游魂一样飘荡在其中。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会想很多,顾温言在手机上打了很长的一段话,最后又删删减减,只剩下了最后一句

        [你明天生日,回家过吗?]

        这条消息隔了很久才收到回复,只有简单的一个“嗯”。

        顾温言盯着这个嗯看了许久,强撑着酸疼的身体爬起来找药吃。

        这场烧来的凶猛,退的也快。

        这和顾温言吃的药也有关系,他吃药喜欢大剂量的吃,不管会不会伤及根本,他只看中眼下的恢复速度。

        大把的药物下肚,等到第二天晏书生日的时候,顾温言已经可以从床上爬起来了。

        他特意起了个早,去超市购置了一大堆的食材。

        十六岁的顾温言是不会做饭的,他从小被宠爱到大,连微波炉都不会用。

        十七岁的顾温言看上了晏书,为了追求他,跑去烟雾缭绕的厨房里苦练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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